「你們是世上的光,城造在山上,是不能隱藏的。人點燈,不放在斗底下,是放在燈台上,就照亮了一家的人。」(太五:14-15)耶穌將山上的城與台上的燈喻作基督徒的見證和服侍,保衛和引導。
古代的城和今日的城有不一樣。今日的太古城,又一城、東港城、第一城,其實,只是一個大型的屋苑,與城無關。古代的城廓,多築在山上,是經濟、文化、軍事、政治的中心,負擔了整個地區的保衛和培育的功能。可謂興衰成敗,繫於一城。
在地理上,沙田的第一城並無啥特別,但在八四年,由九龍城浸信會開始,八八年正式立基的第一城浸信會,卻要成為台上燈光、山上之城,見證基督、服侍社群。
教會為了讓區內的菲傭得著牧養,開設了外語崇拜(英語和菲語)。開堂至今,全教會崇拜人數已有八百多人。今日的第一城浸信會,已成熟的發展出多元服侍。除了堂會的福音牧養事工之外,對外的差傳佈道,也是教會致力發展的。而對院牧事工,特別是沙田區院牧事工的支持,更是持續不斷,從中更體會到施與受的喜樂。
周志華牧師指出,教會並非特別多醫生護士,甚至相對於一些教會,這方面的人,比例可能算是偏低。但對院牧事工的支持,教會中的醫生仍然是一個推動主因。他們的一位弟兄張德康醫生,如今正是沙田區醫院院牧事工委員會的主席。因著他的投入,也引發教會更多的關心。可見教會成為院牧事委成員,加深了對院牧事工的認識,才能夠引動教會有更大的投入,這是不可缺少的原因。
如今,除了教會定期參與主領佈道聚會之外,更難得的是有十多位姊妹,每週定期的到醫院作床邊關懷探訪。這項服侍雖然沉默,卻是十分重要和有意思的。周牧師說:「教會的出現,其中一個使命就是要傳福音和栽培屬靈生命。而弟兄姊妹參與之後,往往會有所得著,這樣,她們會更加成長。」換言之,透過院牧事工的參與,傳福音和栽培的兩個目的也一同達到了。這也正是院牧事工的可貴。因為當我們進到醫院,站在病床前,面對的正是一個病人,他需要細心、敏感、關懷、勇氣、對生命有把握,並且能清楚演繹的人。所以,成為醫院的院牧部探訪義工,可以說是對個人佈道最大的考驗。難得第一城浸信會已經有這樣一群姊妹,她們是城裏的光,讓遠處也可以看見。
城雖然有圍牆,但只是用作保護和拒敵之用,不是用來拒絕友善的來者和有需要的人。教會的規矩,也應當如此。周牧師告訴我們,教會樂意跟進院牧室轉介的院友,如在危急的情況下,教會可安排執事及傳道人查問信德,以進行床邊水禮,接納他成為正式會友。雖然是否有教會的會籍,並不影響一個人死後永生的結果,但周牧師說:「教會的接納,對領洗者有較好的一面,並且這個病人有他的家人,教會接納了他,也就更容易跟進關懷他的家人。」這實在是一種難得的寬厚。
「事實上,不少香港人對基督教信徒並非白紙一張,更有一些是曾經參加教會,但因種種原因而離開了。如果教會有適當的表現,可以使他們如迷羊轉回。」周牧師是用牧者的心腸來待人。城的目的,不正是為了使人能安頓下來嗎?但能把人留下來的,肯定不是其中的樓房和圍牆,而是那裏的一種愛與關係,第一城浸信會要建立的,正是一道關懷之牆,愛心的城。
「在上一個禮拜六,有一位在威爾斯醫院的年輕病人,患了血癌。經院牧的安排,在教會領洗。當日有近五十人出席,大都是這個病人的親友,可見他們的關心與重視。教會能夠為這位只可能到教會一次的姊妹施洗,(她因為血癌,身體抵抗力很低,出現公共場合十分危險。)同時,也向幾十人作了很好的見證。」周牧師給我們一個真實新鮮的事實,說明了這真是一座有人有火有生活的城。